冷杉嘻嘻而笑道:“自君昊兄返回湔州後,一直不曾来信,还以为你把墨然给忘了呢。”
肖寒道:“不敢不敢,为兄忘了谁也不敢忘了咱们玉公子啊。不知润玉君怎的有空来湔州了?”
冷杉道:“小弟听闻义王亲自率领大军出征边关,定远将军随行,我以为君昊兄也跟着去了边境作战,可前几日无意中突闻君昊兄家中之事,我这不是不放心嘛,赶着就来了,望能助君昊兄一臂之力。来都来了,你可别赶我走哦。”
肖寒望着这个幼年玩伴今朝知己,心中感激,说道:
“让润玉君费心啦。其实,家事并不足为虑。”
“此话怎讲?”冷杉问道。
肖寒微微一笑,“家事不过是些未能澄清的陈年旧事,积年恩怨惹出来的一些麻烦而已,如今真相大白恩怨已了,倒不再是什麽大问题,只是……”
他面sE凛然,道:“若是天下事,此事就有些棘手了。”
冷杉挑眉道:“看来我的感觉很准了,墨然来之前就觉得此事定然没有那麽简单,否则君昊兄早就追随定远将军去了边关了。又是何等天下事令君昊兄如此苦恼?不妨说来听听?”
肖寒深x1一口气,说道:“嗯,你的‘感觉’向来很准。此事说来话长,三个月前我因中毒回家医治,偶遇了一个nV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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