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汉人的社会也是如此,只不过因为汉人的社会是农耕系列,所以更能抵抗一些灾害,而游牧路线的就比较悲催了,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就会波动很大。
因此北宫很是无奈的发现,他所面临的的状况一天比一天的变坏。
最开始的时候,这些年轻的公狼只是在北宫他的面前咳嗽,磨蹭,然后在北宫视线扫过去的时候便是转身离开,但是渐渐的就变成了一些小动作,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到了现在则是时不时的会盯着北宫冷笑,即便是北宫将目光投过去,这些狼崽子也敢抱着胸不丁不八的和北宫对视。
简单,直接,粗暴。
不是趴下,就是趴上。
这是一种几乎于本能的反应,甚至是延续了上千年都没有多少的改变。
也让北宫心惊肉跳。
他可以责罚一个人,十个人,甚至上百人,但是他没办法惩罚所有人,甚至不用说所有人,只要涉及的面超过了二分之一,不,也许只要超过三分之一,北宫的惩戒的命令就会受到质疑,甚至是助力,执行不下去。
北宫权柄受到了挑战,当然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赶快找到那个威胁最大的公狼,然后趁着这一只公狼还没有准备好,将其扼杀在萌发的阶段。对于这些普通的羌人投来的异样眼神,并不需要太在意,因为北宫知道,只要干掉第一只蠢蠢欲动的公狼,其他的公狼就会安分很长的一段时间。
结果,北宫盘算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谁有这样的迹象。
北宫甚至将所有的羌人头目列了出来,有五个头目是他自己带来的,两个是在这个祁连山草场的,还有三个是山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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