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不值得提超过两次的战役,从讨论开始,萨兹就知道对方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谈条件,於是直视对方最主要的成员:那位坐在五人中间的座位,这种年纪应该花白的头发利用染剂成为银sE,包含脸上两端上扬的胡子,几乎没有发言,只有在最开始时微略点了头。

        同样的,萨兹这边,塔夫也没有多说的必要;演练过几次的对话没有太多的失误和落差,因为帕米拉确实把各方的条件都考虑过了:买下的部分先寄放在港口仓库,直到帕米拉找到新的买主或是另有用途来分批取用。

        和当初谈好的条件一样,帕米拉购买其中的四成,并且暂时成为其他六成的负责人。

        虽然这并不是非常完整的结论,即使帕米拉对点息香的需求,或许在大多数旅店里来说,都是很高的额度,但是这次购买的数量,已经超过他们需求量太多,而对於没有谨慎评估到这超出购买量许可的海港协会而言,这却是个很理想的结尾,虽也同样是屈服的理由;购买下来,帕米拉可以额外得到税务减免、仓库租金优惠,还有下一期签约时更好的条约内容。

        不过,这样的结论达到之前,是由於帕米拉采取冷淡态度,让原本意气风发,想提更高条件的协会开始慌了才能成立。

        主要发言的萨兹更是几乎连自己都要被说服。以台面上的说法来说,如果那些大量的囤货最终得到好的处理结尾,这场交易可能并不像最初时想的那麽糟:帕米拉本身有可以谘询研发方案的香料工坊,以及和裴伯耳有契约协议的罗兰参与其中──一个非常年轻就加入瓦勒斯堤香调工会的香调师。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情况能和上述一样执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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