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可不这样。”
“烦人呢。”
王言笑呵呵的坐到了郝淑雯的身边,帮她脱着衣服。
郝淑雯僵硬着身体:“穗子说挺疼的?”
“每个人都不一样,你的感觉,才是你的。”
“你骗人,明明很疼~”
“一会儿就好了,明天给你炖老母鸡汤喝,没看着鸡都买好了嘛,我那可是祖传的方子,绝对的大补。”
……
王言说话算话,陪着新婚的郝淑雯过了一个月,当然这个过程中也平衡了萧穗子、林丁丁。又给新加入的五十名特战队员上了课,留下了未来半年的训练计划,同时也跟装备部那边的人开了会,对于开展的研究项目以及目标做了一个规划。如此都安排妥当,这才在十月末的时候,乘着火车南下,继续他未完的工作。
他这一次的演出,自然还是如同先前那般,一个团部演两场,以求见到所有的战士以及各级的指战员。描写一场战争,显然不能只写基层的战士,那并不全面,更不权威。虽然歌颂战士们的死命战斗,却也不能忘了首长的决策。毕竟是先决策的,战士们才后死命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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