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你这样我不好洗碗。」叹了口气,我语气无奈的说,但他还是不放开我。
意识到他可能想做什麽,我不禁皱起眉。
「我今晚不行,月事来了,最快还要两天才行。」将洗好的碗摆进烘碗机里,我边洗手边说。
「我知道,我又没有想做。」他的气息吐在我的颈间,有点痒。
这阵子他常常这样,突然一个心血来cHa0就巴着我不放,像无尾熊抱尤加利树一样,也不管我在做什麽,一黏了上来就缠着不放,问他怎麽了他又说没事,有时候抱着就会突然开始对我上下其手,然後吻着Ai抚着就滚到了床上,有的时候又只是这样抱着我,虽然几个月前从花莲回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可是看他这样子又和刚从花莲回来时不太一样,先不说笑容少了,话也少了而且整个人都变得闷闷的,我看着心也跟着烦闷了起来。
看出他心里有事,我也不想多问,所以我转头对他笑了笑然後在他的脸颊亲了下。
他愣了愣,脸颊微红,抱着我的手也松了些。
「想不想吃水果?」看着他愣着点头的样子,我失笑,我很少这样做,但他一向很吃这一套,每次我稍微「调戏」他一下,他就是这副憨傻的蠢样。
***
拿着刚盛好水的热水壶放到阿母的床头边,好不容易哄睡了她,看了看时间竟是已经过了中午,想起自己连中餐都还没吃,才正要去外头随便买个东西垫垫胃时,突然就接到了刘政禹的电话。
「喂?刘政禹?」我接起电话,有些奇怪他在这时间打给我。
「对,是我。」他温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听起来笑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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