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文谦三天後的晚上,我接到了白芳的电话——
「我把他赶出华悦了,但他已经来这里第二天了,你要我怎麽跟他说?」
白芳语气无奈,字句里全是厌烦和不耐,听她的语气,我完全可以想像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摆臭脸的模样。
「随你怎麽说吧,说了什麽不重要,能把他赶走就行了。」
挂电话前,白芳还告诉我,她偷偷跟踪了文谦一回,发现文谦自从我走了以後,连班也不上了,白天就在我家楼下站冈,到了晚上就去华悦缠她。
我对於有家归不得这件事感到很无奈,却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赖在刘政禹这里。
其实这也没什麽,看到他出现在我家楼下时,我就大概猜到会这样了,毕竟先前在华悦也是这样,後来被他堵得没办法才会说气话、跟他走的,只是像现在这样,倒是给刘政禹添了不少麻烦。
第一天借住刘正禹家的晚上,因为太突然了,我什麽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还是他拿他老婆的衣服给我穿的,换上後,先不说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大概是听了白芳的胡言乱语,连带的我也觉得很不自在。
我原先是想趁文谦不在的时候偷溜回公寓,但刘政禹一句——「你回去之後又要避着他,这样要怎麽出门照顾你母亲?」犹如一记当头bAng喝,y生生断了我的念头。
於是在和他商量之後,几天後的晚上趁着文谦跑去华悦的时候,刘政禹载我回家,我拿了盥洗衣物还有一些钱,想付给他一点,因为白吃白住了这麽多天,不给点什麽似乎说不过去,可偏偏他不收,我没办法只好用处理家务的方式多少贡献一点劳力,帮他分担一些,他一开始也不愿意,但拦了我几天发现一点用也没有的时候,也只是苦笑着对我说「那就随你吧!」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家一直是有请锺点佣人的,每隔两、三天打扫一次,所以就算要打扫也轮不到我,倒是他为了我还特地遣退了佣人,只为了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打扫家务後,往疗养院去照顾阿母,再回刘政禹家给他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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