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ShAnG,距离我并不近,只能隐约感受到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颊畔,我闭着眼看不见,但我想他大概正倚着枕头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奇怪的是,即便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正盯着我不放。

        他的手抚上我的髪,指尖顺着发丝穿过,动作极其轻柔,接着他的手指缓缓擦过我的眉、眼和鼻,最後停在嘴唇,缓缓滑过再轻轻抚上,我能感觉他的手指在微微发颤着。

        好一下子,他不再动作,我不确定他睡着没有,也不敢冒险睁开眼睛看他,就怕对上他的眼神,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不论在其中看见的是冷厉或是无措,我都没办法应对自如,心里有些忐忑,直到他温热的气息逐渐b近,贴到了我的唇上,莫名的,我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恨透了不断揣测他的内心,既累又折腾得令人难受,而且不管再怎麽努力猜测、忖度,总是落空,猜不透。

        後来又过了三个小时左右,我在顾文谦怀里醒来了,我才动了一下他也醒了,我们两个对视着,没几秒他先移开了眼,接着移开了手往浴室走去,虽然他很快地别过脸,但我还是看见了他脸上有着些许不易察觉的cHa0红,「换个衣服吧!等等下去吃早餐。」他边走边这麽和我说。

        ***

        吃过了早餐,马耀开车带着我们出发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坚持不肯透露要带我们去哪,只叫我们多带件外套,那个时候我心头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直到停下车看见那陡直的上坡和蜿蜒的山路,我差点没腿软。

        竟然又要爬山!

        我看着脚下的平底包鞋只觉得无力又无奈,虽说不是像高跟鞋一样多难走,但到底不是球鞋、运动鞋,爬山一整天的话脚底回去肯定都要被磨得起水泡的。

        我盯着脚上的鞋默默为自己的脚哀悼,叹了口气,感觉到一旁的注视,我抬头却对上顾文谦好奇的目光。

        都怪他!也不事先和我说好要去哪,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会带运动鞋了。

        想到眼前这悲惨的状况全拜他所赐时,我心里突然一阵窝火,看了他一眼就没好气地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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