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也是同志。」响大概没想到这点吧?他眼神闪过惊讶,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半晌,才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带点羡慕的说出,「跟家人能坦诚相对是好事。」
「他才没有跟我坦诚相对呢!他还瞒着我把房子卖了,害我差一点露宿街头。」
「也许他这麽做有自己的理由?」
「或许吧……」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夏樊天对父亲的事情倒是不怎麽担心。父亲搬出去後他们不常见面,对自己的事情都有分寸。虽然父亲没有跟他商量要卖房子,他为这件事情有些不开心,看开後也觉得钱财不过是身外物,无需太执着。
可能的话他希望以後有机会能把那房子买回来,这麽想来也就好过许多。
现在b较能引起他的兴趣的人是眼前的秋元响,「响。」
没想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叫得那麽自然,微微歪了下脑袋,响答应了声,「嗯?」
「你太勉强自己了。」
对外人来说,这是多麽风清云淡的一句话,虽然不关痛痒,但是自从双亲过世以来,就没有人这麽对他说过。
虽然看不出来,响的确是很容易不小心就努力过头的类型。所以也正因为这样,他一直都过得蛮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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