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她的右手还微微向上举着，像是用手掌在自己下巴和嘴角下方接着什麽。透过她指缝的间隙，我能清晰地看到有几缕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她嫣红的嘴角缓缓滑落。
她甚至没有试图去擦拭，也没有丝毫的慌乱或者羞怯。
苏瑶就那样，一手不紧不慢地接着从嘴角溢出的我的精液，另一只手随意地拨了拨额前的乱发，然後，她抬起那双依旧闪烁着未消散情慾光芒的眸子，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挑衅与炫耀的表情，径直望向了站在我对面，已经完全僵住的林琳老师。
便利店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成了实质，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苏瑶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一丝恶意的浅笑，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刺眼。
林琳老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最初的担忧和疑惑，变成了震惊，然後是难以置信，最後定格在一种混杂着愤怒、羞耻和深深厌恶的苍白。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麽，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翕动着。她的目光在我潮红未褪的脸和我胯间那因为刚刚高潮而依旧微微隆起的形状上来回扫视，然後又死死地盯住了苏瑶嘴角那抹刺眼的白色。
我能感觉到林琳老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握着矿泉水瓶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那瓶水最终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瓶盖松脱，清澈的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摊水渍，像一滩无法收拾的狼藉，也像此刻我们之间这彻底崩坏的关系。
苏瑶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将沾染在自己嘴角和下巴上的那些属於我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舐乾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色情的意味，每一个眼神都在无声地向林琳老师宣告着她的胜利。她的眼神是那样赤裸裸，那样毫不顾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得意，仿佛在说：「看啊，林琳老师，这就是你曾经想要拯救的学生，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你又能怎麽样呢？」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脸颊烧得滚烫，连带着耳朵根都红透了。我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罪犯，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在林琳老师心中最後那一点点或许还残存的、关於「好学生」的印象，也彻底灰飞烟灭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仅存的师生情谊，也随着苏瑶这毫不留情的炫耀，被撕得粉碎。
林琳老师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她看着苏瑶，又看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她张了张嘴，似乎终於想说些什麽，但最终，所有的语言都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破碎的叹息。她紧紧地抿着嘴唇，那双曾经在课堂上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黯淡无神，只是死死地盯着苏瑶，仿佛要将这个女人的放荡和无耻永远刻在脑海里。然後，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僵硬的动作，转过身，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去捡地上那瓶滚落的水，就那样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走出了便利店的玻璃门。风铃再次响起，那声音在死寂的店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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